在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全球公共卫生中心主任董小平看来,过去的各种经验都证明一点,即每个人应该做每个人擅长的事情,对于抗病毒药物或抗病毒疫苗的研发同样如此。政府机构、科研院所、高等院校、药物研发机构包括临床医疗机构等都应该厘清职责,通力合作,
在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全球公共卫生中心主任董小平看来,过去的各种经验都证明一点,即每个人应该做每个人擅长的事情,对于抗病毒药物或抗病毒疫苗的研发同样如此。政府机构、科研院所、高等院校、药物研发机构包括临床医疗机构等都应该厘清职责,通力合作,才能做到真正的平、战结合。
01 疫苗研发无法一蹴而就,抗病毒治疗仍起到重要作用
“必须要认识到的一点是,从临床的角度来讲,疫苗真正能够上临床,几个月、半年、一年,都是算快的。所以我们希望现有的抗病毒药物,能够在临床上起到一定作用。”在圆桌讨论中,东南大学附属中大医院副院长邱海波如此讲到。
新冠疫情的爆发如同打了一场遭遇战,短时间内并不知道哪些有效,因此找到行之有效的抗病毒药物,就成为了当前制药企业、科研院所等共同努力的事情。但经历了这场遭遇战之后,未来怎么办?“我们是不是应该有国家的或者是整个药物的体制来支持这样的事?是不是从药厂来讲,也是应该有一点想法,是不是能够在这个方面有更多的投入?”
在邱海波看来,当前的一个重要问题,实际上是因为诊断方面的滞后问题,而导致抗病毒药物被大家所忽视了。而这一点,不管是从临床上来讲,还是从制药工业上来讲,甚至是从整个体制的支持来讲,可能都是值得反思的地方。
“对于一个新发、突发的传染病来讲,抗病毒治疗本身也是控制疾病传播的有效手段。一方面控制传播风险,一方面阻断疾病的持续进展,为下一步治疗提供机会。”北京大学第一医院感染疾病科主任医师王贵强在圆桌中表示,当前的一个问题,是我们针对病毒性疾病的战略布局和储备确实值得思考,“从这次新冠疫情讲,从国家战略上要进行布局储备,这个是国家层面、企业层面、科研院所几方来协同做这样的工作,希望能够做一些好的研究储备,以应对未来各种的病毒的治疗。”
02 平站结合,做自己擅长的事情
当然,之所以对于病毒性疾病的资源储备较少,很大程度上确实与病毒性疾病本身的特点有关系。
“确实不是说我们过去不重视抗病毒药物的研发,而是这种药物的研发难度确实比一些抗真菌、抗寄生虫病的药物来得更难,多年以来真正能够达到抗病毒效果,针对某一种疾病进行治疗的药物还非常少,这一点,从我们过去30多年来对丙肝的治疗就能看出来。”重庆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院长任红在圆桌中讲到。
而在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全球公共卫生中心主任董小平看来,过去的各种经验都证明一点,即每个人应该做每个人擅长的事情,对于抗病毒药物或抗病毒疫苗的研发同样如此。政府机构、科研院所、高等院校、药物研发机构包括临床医疗机构等都应该厘清职责,通力合作,才能做到真正的平、战结合。
例如对于政府。董小平认为,在药物研发中,政府至少应该扮演好以下几个不同的角色。
“第一个是政策,第二个是规划,第三个是引导性资金的投入。第四个最重要,而且也是我们现在很多的情况下没有扮演好的角色,即维持一个正常的药物研发的秩序的稳定。这个是政府应该起到很大的作用,政府不但要搭台,而且要维持,在很大的程度上绝对不能拆台。”
而对于专业机构来说,也即科研院所、高等院校、药物研发机构,包括临床医院这些专业的机构,董小平认为,第一,应该通过跟企业的合作,在解决药物研发源头的问题,其次在临床评价上也需要专业机构完成,同时,专业机构还是药物的使用者,保障药物的质量。
董小平说,“政府最大的收益就是对老百姓提供了保障,保证了社会的稳定,保证了经济的发展,专业机构的收益是什么?解决了一个重大科学问题,解决了一些重大科学研究当中的技术瓶颈,解决了真正看到的服务于老百姓,服务于患者最大的需求。”
“回到评价结果,在平时的时候一定要尊重市场,一定要发挥企业的主观能动性,这个是平衡的过程,政府部门在平常就不应该过多的干预科研的过程,而企业在战时的时候必须得听政府的话,必须配合政府完成企业应该尽的社会责任,整个的机制通过一次又一次的疫情,一次又一次的公共卫生事件,一次又一次的社会关注事件不断的提升。”
而从企业的角度来说,大会上吉利德科学全球副总裁、中国区总经理罗永庆也分享了自己的视角。其在会上宣布了明星药物瑞德西韦最新的临床进展,“在全球做的3型临床研究,重症和真实世界分析比较,发现瑞德西韦能够降低死亡率62%”。同时罗永庆表示,吉利德一直以来只做抗感染,在疫情期间投入了巨大的资源研发抗病毒药物,同时在1月份决定扩大产能,在全球形成了供应链联盟,在4月份无偿捐赠了150万剂瑞德西韦支持抗疫,启动武汉三七临床试验,投入了超过10亿美金。
03 研发如何持续进行?
对于抗病毒而言,药物十分重要,企业、专业机构、政府的三者平衡亦十分重要,但无论是抗病毒药物还是疫苗,研发到上市需要走过漫长的道路,这一路程如何持续进行也是一直以来被业界重点关注的问题。
对于这一问题,惠每投资执行董事黎敏奇并未给出确定的答案,因为从历史角度来看,SARS的疫苗推进到了临床II期,没有进行下去的主要原因是疫情过去,病人痊愈,临床也就无法进行了。我国抗疫以来,6个月的时间取得了良好的答卷,疫情在我国基本消失,国外疫情也在逐步走向好转,但目前来看,全球的疫苗研发进度基本也都在临床II期,黎敏奇认为,对于未来新冠疫苗是否能“留下来”,有三个问题无法回避:
惠每投资执行董事黎敏奇
“第一,综合抗体滴度有多高能实现对病毒的保护?无论是灭活疫苗还是新病毒疫苗都产生了综合抗体,滴度很高,究竟什么样的能有效预防病毒感染,这个问题需要等到临床3期大规模的临床实验回答。”
“第二,目前产生的抗体有多持久?因为现在全球是6个月疫情,现在全球的疫苗能够回答的就是最多有40天,40天的抗体有多少的数据,那40天以上,100天,或者是半年,甚至是一年的抗体能有多持续?这个也是需要时间来回答的。”
“第三,疫苗在不同的人群里,包括有基础疾病的人群里,无论是免疫源性还是安全性是什么样的情况?这些都需要更大规模有效性临床的实验,另外需要已经给药的患者持续的应答时间。”
因此,黎敏奇认为,3-6个月是决定疫情走向的时间拐点,留给药物研发企业的时间窗口也大概是这些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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